“我希望尽快能为枣庄市民建一座真正的隔扇博物馆,让隔扇的美在更充分的空间里展示,让喜爱传统文化艺术的枣庄人走进来,零距离地欣赏隔扇之美,一起探究传统文化的创新与发展。”
—— 管 恒
管恒不是艺术专业出身,对于残缺隔扇的完善研究,全凭一腔的热爱和痴迷,管恒收来的这些宝贝,大多是拆下的木雕花板构件,也有部分损坏,很多隔扇中心框内的绘画部分早已遗失,如何恢复隔扇的完整,使旧风物重获新生。
我祖籍是安徽省合肥市肥东县的一个小镇。记得我十多岁的时候,第一次跟家人回祖籍探亲。在那个并不富裕的小镇上,我看到了很多江南的祠堂、庙宇、民居,深深地被那些雕花的木门、木窗的精美吸引住了!”隔扇收藏者管恒对记者说,安徽老家的风物,让在北方煤城长大的他眼界大开,也许就那时种下了收藏的种子。
为了梦想,管恒倾其所有,隔扇从几件到几十件,到几百件,现在已有2000余件,。从民国、清代到明朝的,从一小块门窗上的雕花腰板,一件床围花板,到一个小橱柜,甚至一张完整的花雕木床。每一件都让管恒如获至宝,屋里摆放不下,他就把小院封上顶变成阳光房,仍然只是融扇的天下。20年来,管恒把自己的江南梦一点点地构筑在现实中的江北水乡。
在一座很不起眼的小院落里,我们见到了管恒和他的“宝贝”走进院门仿佛一瞬间穿越了时空!各种造型、主题的精美木雕隔扇,被镶嵌在门上、窗上,挂满每一个墙面,挨挨挤挤,目不暇接,2000多件隔扇藏品,从古远的院落里的不同门窗、家具上剥离,穿越20年的风尘聚拢在这小院,它们以精美的风物,述说着明代、清代、民国的江南旧时光。
“当上世纪90年代后期,全国拆迁大潮兴起,与江南古镇老建筑不可分割的那些精美隔扇出人意料地成为可拆解的物件,这让常常梦回江南的管恒兴奋至极。他开始通过亲人、朋友四处打探哪里有旧隔扇,这些旧建筑、老院落的遗旧之物,被他像宝贝似地一件件地揽到自己怀里。他把收来的旧隔扇仔细地清洗、整理、维修、完善,细细口味着每一件木雕的美。书画镶嵌这是管恒在收藏、修复隔扇的过程中的一大创新。管恒把木雕小件再配以适宜的新边框,原来的装饰配件成为审美的主角,让人耳目一新。于是管恒还试验性地把古隔扇添加再添加现代的灯箱效果,成为新的视觉感受。
管恒指着操作台上清洗整理完的隔扇告诉记者,有一次,去北京故宫参观,管恒注意到了乾隆养心殿三希堂大门两侧的隔扇,被分隔为一个个小方框,书法绘画作品间隔填充。据说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才能资格在这里留下书法、绘画作品,成为皇帝对大臣的认可。为了使这些有缺憾的隔扇重获新生,我想到了用现代人的中国书画作品去填补,宣纸的质地,会比木板、瓷板表现得更加细腻、精美。要找什么样的画家、画什么内容,有时我也要琢磨几个月,直到感觉到位,才下决心请画家。
目前,有幸与这些老隔扇“对话”的大多是枣庄书画家,如徐建平、褚衍志、孙中正、李颖华、张思勉、齐爱军等。在装裱设计方面,因为隔扇本身的特殊,又不能拆解原物,管恒没有可借签的经验,他就自己不断尝试,用木板、玻璃、有机玻璃固定宣纸,使之平整,而不能损坏原件,又不影响欣赏的视觉效果。
管恒不是艺术专业出身,对于残缺隔扇的完善研究,全凭一腔的热爱和痴迷,这也是现代技艺与古代艺人的时空对话。看着清洗整理完的隔扇,要找什么样的画家、画什么内容,管恒有时要琢磨几个月,直到感觉到位,才下决心请画家。目前,有幸与这些老隔扇“对话”的大多是枣庄书画家,如徐建平、褚衍志、孙中正、李颖华、张思勉、齐爱军等。在装裱设计方面,因为隔扇本身的特殊,又不能拆解原物,管恒没有可借签的经验,他就自己不断尝试,用木板、玻璃、有机玻璃固定宣纸,使之平整,而不能损坏原件,又不影响欣赏的视觉效果。使一些曾经是木床、门窗、橱柜、屏风等“零部件”的老物件,成为悬于厅堂、书房的审美主角,管恒的创新在为国内隔扇收藏探寻出了一条融汇古今的涅槃之路。
“与隔扇呆在一起,我从不感到寂寞,从这些形态各异的隔扇中,能看到丰富的传统文化艺术的精彩。这些二三百年的老物件致今还能保持着完好的品相,质地精美、色彩如新,想想古人做事是多么精益求精!”管恒随手指着一扇木窗告诉记者。
2018年,3月,管恒的隔扇藏品赴日本大坂参加了“日本大型中国(山东)纺织日用文化制品展览会”,展览吸引了日本和中国观众的眼球,包括山东人在内的观众大都说没有见过,非常喜欢。
管恒颇为骄傲地向记者介绍了自己收藏的一件家具、东阳金水雕的顶子床,花板的雕刻极尽繁复和华丽,一块块十多公分厚的木板,工匠师傅在上面透雕了四五层,在国内不多见。
谈到未来,管恒说,自己越感受到隔扇藏品的审美内涵的丰富精彩,越希望把它们展示出来给更多人欣赏,我的收藏也是为抢救这些古远的精美风物,不要等它消失后顿足叹息。(玉萍 沉浮 )